《曹仁伯醫案》~ 咳嗽吐血 (1)
咳嗽吐血 (1)
1. 咳嗽吐血
倪（府前街），兩脅不舒，勞則失血，又兼上升之氣，無端而出之於口，或作咳而乘之於肺，甚則氣行血亦行，氣止血亦止。其為氣也，至大至剛。似屬古語云：上升之氣，自肝而出，中挾相火。然則兩脅屬肝，初病在肝，而今亦未出乎肝。肝者，將軍之官，其性本剛，剛則柔克。非柔不和一語，本為治肝而設，不能不宗之，以防其陡然上冒。
白話文：
倪姓患者（前街），兩脅脹痛不適。過度勞累就會吐血，而且還有升發之氣，會從口中無緣無故地溢出，或因咳嗽而進入肺部。病情嚴重時，氣血會同時運行、停止。這股氣勢大而猛烈。好像和古書上說的「上升之氣，來源於肝臟，中間夾雜心火」類似。既然兩脅和肝臟有關，那麼這種病最初在肝臟，現在也沒有離開肝臟。肝臟是將帥之官，性情本就剛烈，剛則柔克。那句「非柔不和」的話，本是用來治療肝病的，不能不重視它，用它來防止肝氣突然上衝。
白話文：
- 大熟地：25 克
- 磁石：15 克
- 青鉛：50 克（打碎）
- 羚羊角：7.5 克
- 苡仁：50 克
- 側柏葉：15 克
- 川貝：7.5 克（去心）
- 秋石：1.5 克
- 藕節炭：15 克
又：血之冒勢已平，而咳痰之中尚兼血色。氣未降，血易升，勢所必致，未便以小安為慰。
白話文：
天冬：一種潤肺止渴的中藥 熟地：滋補腎陰，益精養血的中藥 旱蓮草：清熱止渴，養陰涼血的中藥 青鉛：清熱化瘀，化痰利濕的中藥 龜版：滋陰降火，清熱止血的中藥 秋石：鎮驚安神，清熱涼血的中藥 川貝：化痰止咳，清熱潤肺的中藥 沙參：滋陰養肺，益氣清熱的中藥 側柏炭：止血止痛，收斂止瀉的中藥 苡仁：利水消腫，清熱止渴的中藥 磁石：鎮驚安神，活血化瘀的中藥 藕節炭：清熱涼血，止血止痢的中藥
陳（嘉興），上失血，下漏瘍而患咳嗽，未有不從陰虛而得。
六味加沙參，麥冬，川斛，川貝，陳皮
徐：（三鄉廟。），脾為生痰之源，肺為貯痰之器。咳嗽久而未輕，晨起更重，所吐之痰，稠稀不一，舌苔薄白，脈息小弦。欲清貯痰之器，庶必先絕生痰之源。然乎？否乎？
白話文：
徐醫師：脾臟是產生痰液的根源，肺部是儲藏痰液的容器。咳嗽時間長了還不見好轉，早晨起來咳嗽更加劇烈，吐出的痰液時稀時稠，舌苔薄白，脈搏細小而緊。想要清除儲藏痰液的肺部，必須先斷絕產生痰液的脾臟。請問這個說法對嗎？
又：痰飲久踞，外易招邪風，內易動陰火，一招一動，咳嗽必劇。然邪風外感，必有外感見證。據述所見之症，毫無外感情形，反有陰火內動之象。蓋所見咳嗽，日間本輕，夜亦不為遽重，每至寅時而劇。夫寅時氣血注肺之時，肺經貯痰，其氣已塞，此時氣血一注，其氣更塞。
白話文：
此外：如果痰液積聚得很久，外部容易招致邪風，內部容易引發陰火，一旦受到刺激或運動，咳嗽就會加重。但是，如果受到邪風侵襲，必定會有外感症狀。根據你所描述的症狀，完全沒有外感徵兆，反而有陰火內動的跡象。因為我觀察到，咳嗽在白天比較輕微，晚上也不會突然加重，每到凌晨三點左右就會劇烈。凌晨三點正是氣血注肺的時候，肺經積聚了痰液，肺氣已經阻塞，這時氣血一注，肺氣就更加阻塞了。
塞則咳多嗽少，加之以嘔逆噁心，涕唾隨之，重之於火升面紅，噴嚏而呼吸短促，呀呷有聲，豈非火逆上氣，咽喉不利，肺咳之狀，咳而喘息有音，都被痰飲所動乎？如是者有年，其中寒熱溫涼、補瀉通塞，竟無見長之藥，而欲一舉兩得，收功於朝夕者，斷無是理。
白話文：
當氣機不通暢時，咳嗽頻繁但咳痰量少。此外，還會伴有嘔吐、噁心、流涕和流口水。嚴重時，火氣上升導致面部潮紅，打噴嚏和呼吸急促，發出呼嚕聲。這難道不是因為火氣逆行上衝，咽喉受阻，導致肺部咳嗽嗎？咳嗽時伴有喘息和有聲，都是痰飲影響所致。這種情況持續多年，期間寒、熱、溫、涼、補、瀉、通、塞等各種治療方法都嘗試過，但收效甚微。如果想一步到位，在短時間內取得成效，這是不現實的。
白話文：
蘇子降氣湯加麥門冬湯，再加入竹瀝、風化硝、白芍。
周（濮院），脈數而澀，陽絡頻傷之後，咳嗆少痰，胸膈痞悶，喉癢乾渴，少納便結。酷暑內郁，化火傷陰，肺失清肅也。不宜久延，延則成損。損之所致，有外邪也，與本來勞怯者有間。燥令大行而遇此症，當以西昌法。
白話文：
這個病人（來自濮院），脈搏又快又澀，應該是因為陽氣經絡經常受到損傷，導致咳嗽，沒有痰，胸悶不適，喉嚨癢，口渴，吃得少，大便不通。酷暑的熱氣鬱積在體內，化為火熱，傷害了陰液，導致肺部失去清肅功能。不能拖延太久，拖延下去就會造成損傷。導致損傷的原因有外來的邪氣，和本來就勞累、怯弱的人不同。在燥氣旺盛的時候遇到這種情況，就應該用西昌派的方法來治療。
清燥救肺湯去麻仁，加羚羊角，川貝
又：進西昌法，咳嗆稍輕，納食少加，藥之的對病情也可知。然咽嗌常乾等症，尚未向衰，燥與火邪正甚，加味用之為要。
白話文：
另外：運用進西昌的治療方法後，咳嗽和氣喘稍微減輕，食慾稍微好一點，可以知道藥物的效果符合病情的發展。然而，咽喉常乾等症狀尚未減退，代表燥熱火氣正嚴重，因此必須加入其他藥材來加強治療。
前方加花粉，鮮生地
丁（福山），肝火上衝於胃，胃家所積之血，從此而出，頻發頻止，每易歸入損門。慎之。
白話文：
加入白芍、炙甘草、忍冬藤、龍膽草、苡仁、枇杷葉、茅根，另加金銀花藤、幹剪草（三味熬製成膏狀）
白話文：
改用清燥救肺湯，把麻仁去掉，再加上炙甘草、阿膠、川貝、玉竹、茅根。
吳（橫涇。）培養脾肺，兼化火邪，夜來得寐，而其所患咳嗽減矣。然減不足言，尚形咳逆，吐出咸痰，喉癢口乾，胸悶脈數，將瀉白散加味用之。
白話文：
吳（橫涇）。調理脾肺，同時化解火邪，晚上能夠入睡，咳嗽的症狀也減輕了。但是減輕的程度不夠，仍然有咳嗽氣逆的現象，吐出的痰液是鹹的，喉嚨發癢口乾，胸悶，脈搏跳動快速。準備使用瀉白散加減方劑來治療。
徐（楓涇），去秋失血，其咳尚輕。惟冬間一咳，已交初夏加劇。音爍於上，便溏於下，能食無力，或咽痛，或嗌乾。想勞倦傷脾，不能制濕於中，焉得生金於上，防損。
白話文：
徐（楓涇）去年秋天失血，當時咳嗽症狀較輕。但到了冬天，咳嗽加劇，到了初夏更是嚴重。聲音嘶啞，大便稀溏，沒有力氣吃東西，有時咽喉疼痛，有時咽喉乾燥。推測是勞累過度損傷了脾氣，不能夠控制體內的濕氣，因此不能夠在肺部生成金氣，導致咳嗽。
白話文：
訶子肉：訶子樹的果肉 通草：通草植物的根莖部 桔梗：桔梗植物的根 甘草：甘草植物的根 茯苓：茯苓菌的菌核 地骨皮：地骨皮植物的根莖 桑皮：桑樹的樹皮 苡仁：苡仁米 川貝：川貝母植物的乾燥鱗莖 麥冬：麥冬植物的根
奚（湖州。）咳嗽失血，一月有餘不斷。究恐喘冒，勿以緩而急之。
四生去艾，加瀉白，二母，枇杷露，茅根，忍冬藤，旱蓮草
周（顧山），陽絡頻傷，血皆紅色，此時吐者遽述粉紅。粉紅之血，營衛虛也。虛則不能攝血，血脫之於外，勢所必然。
白話文：
周（顧山）：陽經脈絡經常受傷，吐出的血都是鮮紅色的，此時吐血時會突然轉為淡粉紅色。粉紅色的血表示營血和衛氣不足。不足則無法約束血液，血液外溢是必然的結果。
歸脾（用丹參），苡仁，枇杷露
又：血有所歸，今日止矣。然石脈芤大，尚屬氣分大虛，不能攝血之象。血脫益氣之法，正為此等證而設，當取之。
白話文：
此外，血已回歸了，今日便不再出血了。但是，因為石脈非常虛弱，表示氣分還非常虛弱，無法收攝血液。而補益氣血的方法，正是針對這樣的症狀而設，應該選用這些方法。
張（樂榮坊巷。）咳嗽一爽，經絡之精夜潤矣。潤則所留之瘀血，從此而出，胸前悶痛，從此而輕，豈非美事！但漏瘍日久，陰氣下泄，陰火上升，肺金仍受其刑。脈形細數，口舌乾燥。一損損於下，自下而損及於上之形，未有艾也。欲卜其旋元吉，未許穩成。
白話文：
（張患者住在樂榮坊巷。）久咳不止，是經絡中精氣充足，夜間得到滋潤的表現。經絡滋潤了，瘀血就會從此排出，胸前的憋悶疼痛也會逐漸減輕，這不是好事嗎！但是，漏洩成疾日久，陰氣會下泄，陰火會上升，肺金仍然會受到刑剋。脈象細數，口舌乾燥。肺金先從下部受損，自下而上逐漸受損的跡象，沒有艾灸治療是不行的。想要預測他短期運勢是否吉祥，還不能確定是否安定。
六味合四陰，加黃明膠，二母，枇杷露
陸（嘉興），咳嗽未止，胸悶先開，膹郁之屬於肺者，已有清肅之機。然雖得其機，尚不能作貯痰之器，亦不能竟為生水之源，此咳嗽嗌乾所以不能即愈也。清燥之品已有餘，救肺之味還不足。
白話文：
陸（嘉興）的咳嗽還沒止，胸悶的症狀先緩解了。肺部痰液堆積的陰鬱之氣，已經有了清肅的契機。然而，雖然找到了這個契機，但肺部還不能發揮貯存痰液的作用，也不能完全成為產生津液的來源。這就是咳嗽、喉嚨乾澀無法立即痊癒的原因。清熱燥濕的藥材已經使用了足夠，但是補益肺氣的藥材還不足。
清燥救肺加大生地，花粉，川貝
裘（海門），形寒傷肺，傳入大腸，咳嗽於上，外瘍於下，久而不愈，咽爍嗌乾，脈形弦緊帶數。所謂一損損於肺，此症是也。
白話文：
裘（海門）身虛寒，損傷肺部後影響到大腸。症狀為上半身咳嗽，下半身皮膚潰瘍，長期不癒。此外，還有喉嚨灼熱、口乾舌燥等症狀，脈象緊促有力。所謂「一損損於肺」，此症正是如此。
郁（長安），時病中之咳嗽失血，經年未愈，加之以寒熱，重之以盜汗，脈弦而數，肌肉暗削。積虛成損，恐至積損成勞。
白話文：
鬱（長安）有次生病，咳嗽失血，已經持續了一年多還沒好。再加上寒熱，還有盜汗，脈搏弦細且快，肌肉暗淡消瘦。虛弱的狀態持續，恐怕會變成勞疾。
彭（通州），咳嗽已經四載未痊，然亦無大害，惟深秋病劇之餘，常難脫體，輕則生痰，重則動血，胸或痛，口多幹，脈形澀數，是肺病也。不宜再延，延久恐成一損。
白話文：
彭先生（來自通州）咳嗽已經四年未癒，但並無大礙。只是在深秋病情加重時，常常難以痊癒。病情輕微時會產生痰液，嚴重時會引起血氣運行不暢，胸部偶爾疼痛，口乾舌燥。脈搏細而快，這是肺部疾病的表現。不應再拖延，拖久了恐怕會造成損傷。
金（嘉興），脈數，右部中按弦大，左部沉按細急。細急者，陰傷也；弦大者，伏邪也。陰傷則熱，伏邪亦然。左右之至數，自然見數。據述去春咯出純血，或帶紫紅之液，喉間從此黏痰，面部從此火升，口乾津不到咽，亦從此而間作。肺胃兩經，毫不介意；孰知二經一病，內熱薰蒸於上，毛竅常開於外，或風或溫，容易乘虛而入，陽絡重疊受傷，秋間猶可，冬令加劇。然則伏邪之化熱傷陰見證，而非陰虛不足，自內以生之弱症也。
白話文：
（嘉興的）脈搏較快，按壓身體右半邊的脈絡較粗大，按壓左半邊的脈絡較細弱且急促。脈絡細弱急促，說明陰氣受傷；脈絡粗大，說明邪氣潛伏。左右兩邊脈搏的速度自然地呈現出來。根據他的描述，去年春天咳出的血都是純血，有時還會帶有紫紅色液體。從那以後，喉嚨裡一直有粘稠的痰，臉上也開始發熱，嘴巴乾渴，口水難以下嚥，這些症狀也從那時候開始間斷性地發作。他完全不把肺經和胃經的疾病放在心上；殊不知這兩個經絡一發病，內熱就會燻蒸到上方，毛孔就會經常打開於外部。這時無論是風寒還是溫熱，都容易趁虛而入，陽絡就會反復受傷。秋天這種情況還好，到了冬天會加劇。因此，潛伏的邪氣化熱傷陰的症狀，並不是陰虛不足，而是由體內產生的虛弱病症。
陰既傷矣，不能不養，邪熱之伏留陽明，不能化盡，究屬此病之根，不能不以清熱為主。
白話文：
- 忍冬藤：一種藤本植物，有清熱解毒的功效
- 麥冬：一種百合科植物，有滋陰潤肺的功效
- 川貝：一種百合科植物的種子，有化痰止咳的功效
- 知母：一種百合科植物，有滋陰清熱的功效
- 阿膠：一種動物膠，有補血止血的功效
- 地骨皮：一種玄參科植物的根，有清熱涼血的功效
- 石斛：一種蘭科植物，有滋陰清熱的功效
- 花粉：植物花朵的雄性生殖細胞，有潤肺止咳的功效
- 枇杷露：從枇杷葉中提取的液體，有止咳化痰、潤肺生津的功效
仲（上津橋），寅時氣血注肺，肺受氣血之注，相傳更屬有權，清肅行矣，而反咳嗽喉癢，嗌乾氣逆，溺微黃，胸微悶，何氣使然？曰：風溫失血，得清涼而止。而風溫之邪，尚戀肺經，一被氣血所注，壅塞不通，此咳嗽等症，獨甚於斯故也。白為肺色，瀉白即所以瀉肺，瀉肺者瀉肺經所戀之風溫也。
白話文：
凌晨3至5點，氣血集中在肺部，肺部得到氣血的滋養，所以按道理說，應該運作正常，但現在卻出現咳嗽、喉嚨癢、口乾氣逆、小便微黃、胸悶等症狀，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？
答案是：風熱邪氣侵犯肺部，造成氣血失調，肺氣鬱結不通。當氣血流入肺部時，風熱邪氣被激發，導致氣血運行受阻，所以咳嗽等症狀特別嚴重。
白色是肺臟的顏色，瀉白色就是瀉肺，瀉肺就是瀉除肺經積聚的風熱邪氣。
加味瀉白散去參，加川貝花粉，銀花露
陳（崇明），咳傷血絡，絡傷之後，咳久不除，咳之所以不除，都為絡傷也顯然。然積虛成損，積損成勞，無怪乎脈形細數，內熱蒸蒸，神昏言微，不耐炎蒸，已露一斑矣。速速退歸林下，扶過三伏再商。
白話文：
陳（崇明）咳嗽對血脈造成損傷。血脈受損後，咳嗽就會長期不癒。咳嗽之所以不癒，是因為血脈受損很明顯。然而，積累的虛症會變成實症，積累的實症會變成勞疾。脈象細數，內熱蒸騰，神志昏沉，說話虛弱，不能忍受炎熱，這已經暴露了一些病情。建議你趕緊回鄉隱居，安度炎熱的三伏天，之後再做商議。
玉竹飲子加麥冬，丹皮，青鉛，阿膠
沈（王江涇），咳嗽半載，寒熱經月，苔白口膩，幹不多飲，痰不暢出，小溲色黃，脈形弦細。此係陰虛受風，久而不化，又患以暑，病情加劇也。傷風成勞，傷暑成瘵。勞瘵之根，最難下手，而況陽絡新傷，更難取效。
白話文：
沈（王江涇）患者患有咳嗽半年，寒熱交加已有一個月。舌苔白，口中發膩，口渴但喝水不多，痰液不易咳出，小便顏色發黃，脈象弦細。這是因為陰氣虛弱而受到風邪侵襲，長期未得到治療，又感染暑熱，病情加重所致。傷於風邪會導致勞損，傷於暑熱會導致癆病。勞損和癆病的根源，最難著手治療。而這位患者陽經近期受損，更難以奏效。
白話文：
清燥湯中去除蒼朮，並加入杏仁、旋覆花、紫菀，以及枇杷露。
諸（無錫），脈數右部澀小，左太浮弦。咳嗽兩月有餘，不獨上傷陽絡，且兼結腫肛門，便難口燥，顯系陰虧之體，不耐燥氣加臨，肺氣自戕，傳及於腸，極易成損，速以食色之性慎之。
白話文：
依照你的脈象，右邊脈搏快速而微弱，左邊脈象太過浮動而有力。你的咳嗽已經超過兩個月，不只傷到上部的陽氣循環，還伴隨肛門腫脹，大便困難、口乾。可見你的身體陰虛，無法承受過度乾燥的氣候，導致肺氣受損，進而影響腸胃，很容易造成損傷。因此，在飲食和生活習慣上，必須特別注意不要過於辛燥。
清燥救肺加大生地，羚羊角，花粉，川貝
陳（木瀆），陽絡重傷，咳無虛日，且咳嗆連聲，痰始一應，往往盛於五更，肝火刑金水虧所致。近來大便易溏，亦在五更之候，脾陽下陷，不問可知。陽陷者必須溫而升之，水虧者又須清而降之，病在用藥兩難之際，必須斟酌。
白話文：
陳先生（木瀆），陽氣受傷嚴重，每天都咳嗽，而且咳嗽聲不絕於耳，痰液一出現，往往在天亮前最厲害，這是肝火旺盛而剋制肺金、腎水虧虛所導致的。最近大便容易稀溏，也在天亮前發生，說明脾陽氣下陷，這是毋庸置疑的。陽氣下陷必須溫補升提，腎水虧虛又需要清熱滋陰降火，治療時在用藥上左右為難，必須仔細斟酌。
又：溫升與清降並行，上下之見症無一不和，各得其所也大妙，所嫌左關一部之脈，弦雖當令，過大過急，肝陽內旺，腎水暗虛，養肝之法，合入前方。
白話文：
此外，溫暖升發與清涼下降同時並行，上下症狀不和的不適反應皆無，各自得到適當的處置，十分完美。遺憾的是，左關脈象，雖然弦脈符合規律，但是脈象過於強勁、過於急促，表示肝陽過盛，腎水陰虛，調養肝臟的方法應納入前面的治療方案中。
照前方去桔梗，加牡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