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醫學指要》~ 卷四 (4)
卷四 (4)
1. 脈有本脈變脈真藏之要
（明縱橫順逆及有胃氣無胃氣之義）
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腎五藏，其中各有本象平脈，各有淫情病脈，各有真藏死脈，三者均要心領神會。本脈維何？一如肝藏微弦，心臟微鉤，脾臟微緩，肺臟微毛，腎臟微石。本象各現於本部者為本脈，若現於別臟部位，當以順逆縱橫論之。凡順逆縱橫即變脈也。變脈維何？諸書言生剋制化，暗包夫妻、母子、順逆、縱橫在內。
白話文：
人體的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腎這五臟，每一臟都有它正常正常的脈象，也都有因邪氣入侵而產生的病態脈象，還有臟氣衰竭而產生的死絕脈象，這三種脈象都要用心體會。正常脈象是什麼？例如肝臟的脈象微細而弦緊，心臟的脈象微細而鉤形，脾臟的脈象微細而緩和，肺臟的脈象微細而細毛，腎臟的脈象微細而堅硬。各種臟腑的正常脈象出現在它本身所屬的部位叫本脈，如果出現在其他臟腑部位，就要根據順逆、縱橫的理論來判斷。所有脈象的順逆、縱橫變化，都屬於變脈。變脈是什麼？經典醫書中提到的生、剋、制、化，暗中包含了夫妻、母子、順逆、縱橫等關係。
經曰：上下者（指標脈本脈言），萬物之終始，左右者（右左指經脈絡脈言），陰陽之道路（指臟神腑氣言）。又曰：五臟相通移（指順脈言）。又曰：變化相移（指縱脈言），以觀其妙。
白話文：
經書上說：人體經絡的上下（指主脈和本脈），是萬物生長和衰亡的根本，左右（指經脈和絡脈），是陰陽氣血運行的道路（指臟器和腑氣）。
經書上又說：五臟之間的氣血可以互相流通和轉化（指順著經脈流動）。
經書上還說：不同的經脈之間可以互相影響和轉化（指縱向的經脈），細心觀察就能發現其中的奧妙。
又曰：從其氣則和（指縱順言），違其氣則病（指橫逆言），不當其位者病（言鬼賊入宮也），迭移其位者病（言飛弱坐虛也），失其位者危（指本脈失位言），尺寸反者死（指逆脈言），陰陽交者死（指橫脈言）。
白話文：
又說：順從穴脈的氣機，氣息就會調和；違背氣機，就會生病；穴位不正常，會生病（這是指鬼邪侵佔了經脈）；部位互換，也會生病（這是指虛弱的穴位被其他穴位取代）；穴位失去正常位置，就會危險（這是指本來的經脈位置發生了變化）；寸口和尺脈的脈象相反，會死亡（這是指脈絡反跳）；陰脈和陽脈相互交錯，也會死亡（這是指脈絡橫向穿插）。
先立其年（是言司天在泉），以知其氣（言主氣客氣），左右應見（天泉定而應與不應分矣，當應而見則吉，不當應而見則凶），然後可以言生死之順逆（以逆為死脈，以順為生脈，大意已見，雖只舉順逆而縱橫自寓其中）。以上經文皆是指順逆縱橫而言。順者，心部與右腎部得肝脈、肝部得左腎脈、左腎部得肺脈、肺部得脾脈、脾部得心與右腎脈是也。
白話文：
首先確定季節（所謂「司天在泉」），以此來瞭解氣候（包括主氣和客氣）。左右脈象應見相合（天泉穩定後，應脈和不應脈就會區分開來。應脈出現是吉兆，不應脈出現是不吉之兆）。然後才能判斷生死順逆（逆脈為死脈，順脈為生脈。主要意思已顯現，雖然只提到順逆，但縱橫變化也包含其中）。
以上經文都是指順逆縱橫而言。順脈指：心部和右腎部得到肝脈；肝部得到左腎脈；左腎部得到肺脈；肺部得到脾脈；脾部得到心脈和右腎脈。
逆者，心部與右腎部見左腎脈、左腎部見脾脈、脾部見肝脈、肝部見肺脈、肺部見心與右腎脈是也。縱者，心部見肝脈、肝部見心脈、左腎部見肝脈、肝部見左腎脈、肺部見脾脈、脾部見肺脈、右腎部見脾脈、脾部見右腎脈是也。橫者，心部見肺脈、肺部見心脈、肝部見脾脈、脾部見肝脈、左腎部見右腎脈、右腎部見左腎脈是也。
白話文：
逆行：
- 心部與右腎部分別呈現出左腎脈，左腎部呈現出脾脈，脾部呈現出肝脈，肝部呈現出肺脈，肺部呈現出心脈與右腎脈。
縱行：
- 心部呈現出肝脈，肝部呈現出心脈，左腎部呈現出肝脈，肝部呈現出左腎脈，肺部呈現出脾脈，脾部呈現出肺脈，右腎部呈現出脾脈，脾部呈現出右腎脈。
橫行：
- 心部呈現出肺脈，肺部呈現出心脈，肝部呈現出脾脈，脾部呈現出肝脈，左腎部呈現出右腎脈，右腎部呈現出左腎脈。
平人忽得全順之本脈者，清秀主身榮名貴，愚濁主發財見喜。病人忽變全順之本脈者，可以不藥自愈。平人忽得全逆之純脈者，病象主危，平象主重病非災。病人忽變全逆之純脈者死，不治。平人忽得全縱之本脈者，清秀主青雲穩步，愚濁主時運亨通。病人忽變全縱之病脈者，此為勿藥有喜。
白話文：
對於健康的人來說，如果脈象突然轉順，那麼：
- 清秀的人將會有顯赫的聲望和地位。
- 愚鈍的人將會發財見喜。
對於生病的人來說，如果脈象突然轉順，那麼：
- 可以不使用藥物而痊癒。
對於健康的人來說，如果脈象突然轉逆，那麼：
- 脈象特徵表現為危險，說明會有疾病。
- 脈象特徵表現為重病，但不是災禍。
對於生病的人來說，如果脈象突然轉逆，那麼：
- 說明將會死亡，無法醫治。
對於健康的人來說，如果脈象突然轉縱，那麼：
- 清秀的人將會平步青雲。
- 愚鈍的人將會時運亨通。
對於生病的人來說，如果脈象突然轉縱，那麼：
- 表明不需要用藥，會有喜事。
平人忽得全橫之本脈者，清秀主重病非災，愚濁主死。病人忽變全橫之病脈者，救之有法，僅可萬死一生。然而得全脈者少，犯三者多。全者易治，不全者難治。
白話文：
對於健康的人，如果忽然出現「全橫脈」這種脈象，如果脈象清秀有力，表示將會患上嚴重疾病，但並非因意外而致。如果脈象昏濁不清，則預示此人將會死亡。
對於生病之人，如果脈象忽然變化為「全橫脈」，這種情況是可以救治的，但僅能救活一、兩成。然而，出現「全脈」的人很少，而出現其他三種脈象的人卻很多。「全脈」較容易治癒，而「不全」的脈象則難於治療。
凡臨症無論大小輕重，均要凝神細思，握定經絡標本順逆縱橫，以核妥病症之傷中專吞，合併新久，分臟分府，審虛審實。擇取七方中對症之一如法施治，自然應手取效。如或萬無生理，可不必用心於無益之地。間或稍能施巧，務宜詳據六臟之脈象。以弦多胃少為肝病，弦甚曰今病，但弦無胃曰死。
白話文：
在診治任何疾病時，無論輕重大小，都必須全神貫注，仔細思考，掌握住經絡的順逆、標本、縱橫，以準確判斷病情的輕重、新舊、內臟、虛實。然後從七個方劑中選擇一個對症的方劑，按照方法治療，自然能應手而愈。如果患者已經沒有生理機能，就不必浪費精力在無益的治療上了。偶爾也可以施展一些巧妙的方法，但一定要根據六臟脈象進行詳細判斷。脈弦而胃氣少，表示肝病；脈弦很明顯，表示新病；脈弦而不見胃氣，表示不治之症。
鉤多胃少為心病，鉤甚曰今病，但鉤無胃曰死。毛多胃少為肺病，毛甚曰今病，但毛無胃曰死。石多胃少為左腎病，石甚曰今病，但石無胃曰死。虛浮濡澀為右腎病，搏硬曰今病，忽散無胃曰死。虛澀堅快為脾病，舂硬曰今病，乍疏乍數，軟散無胃曰死。此乃《內經》要緊真秘，最宜熟味。
白話文：
如果舌苔上有密集的鉤狀物，但胃口不好，是心臟病。如果鉤狀物很多，稱為「今日病」，但如果沒有胃口，會死亡。
如果舌苔上有密集的絨毛狀物，但胃口不好，是肺病。如果絨毛狀物很多，稱為「今日病」，但如果沒有胃口，會死亡。
如果舌苔上有密集的結石狀物，但胃口不好，是左腎病。如果結石狀物很多，稱為「今日病」，但如果沒有胃口，會死亡。
如果舌苔浮腫、濕潤、粗糙，是右腎病。如果舌苔硬實有搏動感，稱為「今日病」，但如果突然消失或沒有胃口，會死亡。
如果舌苔緊密、乾燥、快速，是脾病。如果舌苔硬實如舂米，稱為「今日病」，但如果時而稀鬆時而密集，柔軟鬆散或沒有胃口，會死亡。
這是《黃帝內經》中重要的祕訣，最好熟記於心。
至於脈象去來之間，或夾二象三象，中含陽氣，沖蓄而溫柔者為靜，名曰有胃氣，症雖危險，不死。若是二、三象全帶陰硬合現，名曰胃少。若只一象獨見，無兼而躁者，名曰無胃，乃真臟死絕之脈。經曰：陰氣者，靜則神藏，躁則消亡（陰氣指六陰藏之元神真氣）。飲食自倍（一餐能吃兩餐，除中之症作矣），脾胃乃傷（將絕）。
白話文：
至於脈搏的往來之間，有時會夾雜兩到三種脈象。若脈中含陽氣，脈搏流動有節奏且溫和，叫做「有胃氣」，雖然病情危險，但不會死亡。如果兩到三種脈象都帶有陰性的僵硬，稱為「胃少」。如果只出現一種單獨的脈象，沒有其他脈象合併出現且浮躁，稱為「無胃」，這是臟腑真正衰竭的脈象。經典上說：陰氣靜止時，精神就能收藏；浮躁時，元神就會消散（陰氣指的是六陰藏腑的元神真氣）。如果食量倍增（一餐能吃兩餐，是中風的症狀），脾胃就會受損（接近衰竭）。
若脈來純急，如兩指用力轉豆，塊圞堅硬，上戴尖銳，微舂似笠頂者，此心家真臟脈也。如純弦，硬若長木正身，中夾急促而外形粗澀，似刀斫砍，此肝家真臟脈也。如風爍擺燈焰，倏滅倏明，似無似有，往來不耐指按者，此肺家真臟脈也。如純急，若手指彈石，越按越覺楞澀，此左腎真臟脈也。
白話文：
如果脈象來得急促，就像用兩根手指用力旋轉豆子一樣，脈象堅硬像一塊土塊，上面尖銳如戴著帽子，微微跳動就像笠帽的頂端，這是心臟的真脈。
如果脈象像弓弦一樣，堅硬得像一根長長的木棒，中間夾雜著急促的脈象，外形粗糙不平，像是被刀子砍過一樣，這是肝臟的真脈。
如果脈象像風中搖曳的燈焰，忽明忽暗，若有若無，往來不定並且不能用手按住，這是肺臟的真脈。
如果脈象急促，就像用手指彈石子一樣，越按脈象越發堅硬粗糙，這是左腎的真脈。
如慢則似斷似續，動若魚翔蝦游，知其逝而不覺其返，急則勢如迸泉，自井底不流水中湧出，到水面即一圈而散，皆右腎真臟脈也。至於脾家真臟，書云：雀啄屋漏，水流覆杯，猶覺似是而非，形容尚未盡善。經云：乍數乍疏，擬議何其神也。粵稽滑動數脈，名曰三陽開泰，象之甚美者也，胡為竟與死脈並看，要須於乍字深味。
白話文：
如果脈動緩慢，忽斷忽續，就像魚在水中游動、蝦在水中跳躍一樣，你能感覺到它在運動，但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回來。如果脈動急促，就像泉水噴發出來，從井底湧出水面，然後形成一個圓圈散開，這都是右腎的真臟脈。
至於脾臟的真臟脈，古籍上說：「像鳥兒啄漏水屋頂，水流滿溢，倒扣杯子。」這種形容還不夠準確。經書上說：「忽密忽疏，真是神妙的形容。」
我仔細研究了這些脈象，它們被稱為「三陽開泰」，形象非常美。為什麼要把這些脈象和死脈聯繫起來呢？關鍵要仔細體會「忽」這個字的含義。
凡脈連來幾至，圓活轉動，形情似數，非本性之善，乃如燈將滅而復明。又來幾至疏離渙散，楞澀舂硬，如鳥之距，如鳥之啄，又若雞之舉足，此乃元陽谷氣垂絕象，脾家之真臟脈也。以上六種真象，無論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腎，獨現於脾部者為最，心與右腎絕，遇壬癸日時死；肝絕，庚辛日時死；脾絕，甲乙日時死；肺絕，丙丁日時死；左腎絕，戊己日時死。
白話文：
當脈搏跳動頻繁，圓滑有彈性，脈絡清晰可見，這並非正常健康的徵兆，而是類似於油燈將熄時又重新點亮的現象。
相反的，脈搏跳動稀疏分散，僵硬沉重，像鳥的爪子或啄木鳥的喙，又像是雞抬起腳的樣子，這表明元陽的精氣將盡，是脾臟脈象的真實表現。
上述六種脈象，無論是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腎哪個臟腑，只有在脾部出現時才最為明顯。其中，心與右腎脈絕，在壬癸日或時會死亡；肝脈絕，在庚辛日或時會死亡；脾脈絕，在甲乙日或時會死亡；肺脈絕，在丙丁日或時會死亡；左腎脈絕，在戊己日或時會死亡。
凡六臟絕脈各現於本位者，心與右腎現丙丁日時死，肝現甲乙日時死，脾見戊己日時死，肺見庚辛日時死，左腎見壬癸日時死。以上如系暴病或為誤醫，胃氣臟真俱為藥邪吞併，以致脈現真象者的准此期。
白話文：
如果六臟的脈搏絕斷且出現在它們自身所在的位置，則：
- 心臟和右腎脈絕，丙丁日時死亡。
- 肝臟脈絕，甲乙日時死亡。
- 脾臟脈絕，戊己日時死亡。
- 肺臟脈絕，庚辛日時死亡。
- 左腎脈絕，壬癸日時死亡。
以上情況，如果是急症或誤診，胃氣和臟器真氣都被藥物邪氣吞併，導致脈象顯示真實情況的，可以根據這些時間推算死亡時間。
若於久病則不然，每多應在當令日內，時日亦可如前而定，更須兼察夾護。夾護者，即當迎送之令脈也。假如脾臟真脈或現於本部，或現於別部，春季宜防三月內，別部應戊己日時，本部應甲乙日時。假如肝脈尚未重損而可送，心脈猶未全憊而可迎，此為夾護得力，三月可以無礙。
白話文：
如果患者是久病，事情就不一樣了。常常會應在當令的日期內，時間也可以像前面那樣預先確定，但是還需要同時觀察夾護。夾護指的就是當令脈和迎送脈。比如說：脾臟的真脈或者出現在脾經上，或者出現在其他經脈上，春季就要在三月份內提防，如果出現在其他經脈上，就要在戊己日時提防，如果出現在脾經上，就要在甲乙日時提防。比如說：肝脈尚未受到嚴重損傷，還可以送脈，心脈還沒有完全虛弱，還可以迎脈，說明夾護脈有力，三月份可以無礙。
如心脈雖未大損而可送，肺脈全壞不能迎，此為夾護已傷，的於六月殞命，別部應戊己日時，本部應甲乙日時，九月、十二月之脈理同推。其餘心肝肺腎五臟真脈，理可類推。然必以餘脈雖損未現真象，惟此一臟獨見者方准此斷。若是別有兩部三部兼帶此臟真脈，更屬確而且的。
白話文：
如果心臟脈象雖然沒有嚴重受損，但是可以被送走，而肺臟脈象完全衰竭，無法迎氣，這是因為保護心臟的脈象已經受傷，將在六月去世。其他臟腑，在戊己日時應死，本臟在甲乙日時應死，九月、十二月的脈象推理原則相同。其餘心、肝、肺、腎等五臟的真脈，可以類比推論。但是必須確定其他脈象雖然受損，但未顯現出真實的徵兆，只有這一臟腑的脈象獨自出現，才能做這樣的判斷。如果另外還有兩部或三部脈象同時出現這個臟腑的真脈，判斷就更加確切。
如或兩臟三臟同絕，數經真脈雜現則難決定期。間有內久因病，形肉盡削，脈雖不現真臟，亦死。其餘暴病，間或夾帶一二縱橫，宜於症治用方舉要說內參究。至於壽夭窮通，無不顯著於脈象，大抵清秀奇特者貴，和緩停勻者富，神氣流通者福，胃氣強旺者壽，斷續不勻者夭，滯澀短促者貧，橫逆帶輕者貧賤，橫逆帶重者貧而且夭，全橫全逆者，必遭凶禍死刑。
白話文：
如果肺、肝、腎臟等兩到三個臟器同時衰竭，而且脈象雜亂不清，就難以預測壽命。有時因病長期內傷，身體十分消瘦，脈象雖然不顯露臟腑虛弱，但也將死去。其他急症，偶爾會伴有幾條縱橫的脈象，此時應根據症狀用藥，參考調理內臟的方法。至於人的壽命和運勢，都可以在脈象上顯現。大體來說，脈象清秀奇特的人尊貴，脈象和緩勻稱的人富有，脈氣流通的人有福，胃氣強旺的人長壽，脈象斷續不勻的人短命，脈象滯澀短促的人貧困，脈象橫逆帶輕的人貧賤，脈象橫逆帶重的人貧窮且短命，脈象完全橫逆的人必定遭受禍患或死刑。
縱順夾少者富，縱順夾多者福而兼壽，全縱全順者必主富足貴顯，未發者心宜洪盛圓通，已發者肝宜長弦流利。脾主財祿，腎主嗣續，凡此應驗，理有固然，學者宜於脈細求之也。
白話文：
脈象舒緩而稍有緊細者，容易富足；脈象舒緩而緊細較多者，既有福氣又有長壽；脈象完全舒緩順暢者，必定富貴顯赫；還沒發達的人，脈象宜洪大圓潤；已經發達的人，脈象宜細長流利。脾臟主掌財運，腎臟主掌子嗣。這些徵兆的應驗，都有其一定的道理。學醫者應該仔細研究脈象纔能有所體會。